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寒章殿下卧的榻,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。
床上罩着是西子浣过的纱衾,卧着红娘抱过的鸳枕。
见这等华贵风流陈设,不由也赞一声,这里就好。
宝珠,瑞珠两个奴儿丫鬟就一边侍立。
弘昼在花缎子炕沿上坐了,可卿陪坐在一边。
坐定,宝珠献上茶来。
弘昼便问:你除了发些小红点,可还有什幺不适?可卿敛容道:谢主子关怀,也无甚其他的不适,只是红点难看……可卿……可卿身为性奴侍婢,容貌有瑕,不敢来见主子罢了……弘昼越来越心越痒痒,暗想这可卿真是说不尽的风流颜色,便仍是抽过可卿的小手来婆娑,可卿也不敢抗拒,任凭弘昼调弄。
弘昼又问:既然不敢来见我,怎幺又闲的在房子里描着桃花妆点,描给谁看啊……可卿脸儿又是一阵火烧,却答道:是……主子责问的是……可卿是想,万一……万一主子来,或者哪里碰到主子,尽可能还是要妆容修饰,以不污主子之目。
所以才日日在家里勾画贴补这桃花钏心妆容。
是用六瓣桃花,用自家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贴成花型,围着红点便如花蕊,再用彩笔勾边润色……妙!弘昼见她如此心思,也不由得脱口而赞,便道:情儿好心思,既然如此,也算得上对本王用心。
可卿妩媚一笑,冲着弘昼歪着头不解的问:主子叫可卿什幺?情儿……你如此用心,可谓有情。
本王今日就赐你一个号,为『情』,如何?也和你的姓氏谐音,以后,就称你为情小主。
可卿大喜,下得炕来,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谢恩。
这一拜,弘昼又见她身段风骚,胸乳微颤,柔腰细巧,端的妩媚十分。
不由又想起风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