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丁讥讽道,你不无耻,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。
蓝衣人怒道,不是当家的下死令,被逼无奈,老子堂堂汉子,才不干这种下作的事。
双方立刻剑拔驽张,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。
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,听,没动静了。
屋里,没有一个好好站着的人。
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。
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,白天德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,到处挂血,布满了抓痕和青肿。
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等的疯狂。
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,周身乏力,致使她迭出昏招,此刻的结果绝对不是她精疲力竭,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,找蓝衣人借来的男人外衣裤也扯成了布条,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。
白天德大口喘着粗气,牢牢地夹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,眼中闪动着狂喜的光芒,白板儿,终于又落到老子手里了,想死吗?怕是由不得你吧。
海棠沉默,眸子如口深井,想活可能有点难,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?抬眼好好看看,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,是我,白某人,是我设下了毒局,杀了你的亲人,奸了你的姐妹!深水中光芒闪动,荡起一个漪涟。
十多年前,你把我掀到了崖下,我把你变成了奴隶,十多年后,我设局逮住了你,你逃了,这是第三次较量了,虽然有代价,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,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,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着你,欺负你,注定成你命中的克星,你再强,又能逆天吗,敢杀神吗,这就是你的命啊,白板儿。
心口越来越闷,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,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内。
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,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精巧的小铜环,晃了晃,对了,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,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,惊喜吧!鼻环!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。
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,上次被刺穿的部位几近愈合,又被尖利的环刺粗暴地捅开了,激痛之下,眼泪和鲜血同时迸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