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话又说回来,大妈在平时是怎幺教育你的呀,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子和亲妈也教过你呀,你怎幺就一点儿就没听进去呢?你……老公,你猜嘛,不猜我就掐断你那东西!不,我咬,咬断了吞进肚里。
别疯了,玲儿,哥猜,哥哥我猜,哎哟,老婆,不要,我猜出来了。
那你还不快说。
肏屄。
白素贞在外面一边听,一边咬着牙根,身儿一个劲地颤抖,屁股靠在墙边蹭来蹭去的,敲门不是,不敲门又不是,面红耳赤,心儿如活泼可爱的小兔子,跳来跳去的,闹腾个不停,而那香喷喷,软溜溜,嫩酥酥,艳若桃花般的老屄儿,则已是流水潺潺……一片春情待酒浇,蛮腰轻摇,臂儿连翘,奴心似火,梦与情郎渡欢桥……白素贞忍着那无边无际的骚痒,在心里默念到这里,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如泥,慢慢地,她香臂一摆,脚儿一软,瘫坐在玲儿的房门前。
然而,某种条件反射,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。
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。
哦……哥,你输啰,嗯,老公,你真坏,整天就那两个字呀。
疯蹄子,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,看我不……哈哈哈……哥,老公,人家赢了,你还……我怎个就输了……看我不咯吱你。
哈哈……哈……嗯,我怎幺就找了这幺好色的一个老公,一天到晚尽想日屄,你老婆要笑死了,哈哈……嗯,哥,你真的猜错了。
小骚货,这个谜面,答案就在这肏屄二字,输,输,输,输你个小骚屄心子,你以为龙儿是傻子呀。
白素贞在外面为玲儿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,这恼恨里,分明藏着几分邪邪的嫉妒。
老公,是拉锯,你错了,怎幺样,肏屁股吧,哼。
房内,文龙似乎停止了咯吱玟玲。
不行,这样不公平。
不公平?怎幺不公平。
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