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挂脖礼裙并没有过分暴露,只是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肩颈,胸前却保守地裹着,只在锁骨往下两寸的地方开了个水滴形的小口子,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,露出了被丰盈rufang挤出来的一点乳沟。 “现在呢?jiba在cao夫人的xue了,嗯哼——夫人岂不是要一直高潮?” 余烟点头又摇头,为了不压得身上的裙子满是褶皱,她只能小幅度地摆动屁股,整根埋入的roubang就这么慢慢地磨蹭着,却能带来莫大的快感,被戳弄的宫口已经sao浪地张开了,酸涨的快意犹如江水不曾停歇,就这么流淌到了四肢百骸,而她绷紧了雪白的双腿,就连yin汁沿着腿根滑落都能给肌肤带来酥痒,浑身几乎都成了敏感点。 人妻的主动和热情,着实让舒寞的胸口像是气球似的盈满了,他小心地不去碰她精心挽起的黑发,双手握住了她的手:“夫人把裙子提起来,我才能好好地……干你。” 沙哑低沉的声音里已经不见平日里的规矩,只有强烈的侵占欲,余烟听得脸上发热,不由得缩紧了下腹,但双手却是乖乖地去提裙摆:“舒寞嗯……” 男人本就高出她不少,哪怕她踮起脚尖,两人的性器也只能勉强对得上,她努力翘起屁股的结果就是身子失去了平衡,而舒寞恰好伸手拦住了她的腰,总算取得了主动权的性器就这么狠狠地顶了进来。 “啊啊呀——” 被重重贯穿的快感劈中了全身,她仰着脖子呻吟,却牢记着不能让裙子被溅湿,颤抖的细白指尖竭力抓紧了裙摆,仿佛在月光下绽开一朵不规则的花,而柔嫩的花芯正遭受着雄兽的侵犯,却发出“咕啾咕啾”的yin乱水声。 “对……就是这样,夫人……” 雪白的背只露出肩胛骨以上的部分,月光朦胧,落在肌肤上更生出玉似的质感,而她轻颤的蝴蝶骨更显得娇弱可怜,却让舒寞忍不住顶腰,用roubang狠狠教训着身前sao浪的人妻。 “呜呃……好深嗯哼——” 踮脚本就很难保持平衡,余烟只觉得自己像是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,而掐在腰间的双手和在xue里驰骋的roubang,才是控制着她的船桨,让她不仅不会跌倒,反而因为腰上的力道而往后一撞,圆翘的屁股“啪”地砸在男人结实的腹上,可声音却被他的西裤给吸收了,只剩下窸窣的摩擦声。 “不深怎么满足夫人?” 泥沼似的xiaoxue竭尽全力缠裹着roubang,舒寞被夹得背上都发了汗,哪怕有夜风吹着,身体也阵阵发热,澎湃的情潮在下腹滚动着,他根本顾不得用上前几天自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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