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意力还在那绳子上,赵靖倒是停了力,可怕她摔了,又不能松开。 齐瞻月就这么借着皇帝的手劲,蹲不是蹲,跪不是跪地给他整理,怎么看怎么滑稽。 等到齐瞻月站起来后,因第一次服侍他起床穿戴,总怕漏了什么,还在检查,完全意识不到,昨夜“洞房花烛”,她这时好好站着,认真看看他,比什么都强。 赵靖重新问着已经问过的话。 “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 明明昨晚他已经很克制了,却总担心她身子骨受不住。 齐瞻月浅浅笑了笑,垫脚给他理着领子。 “皇上忘了,臣妾今日还得去给皇后行大礼呢。” 哦,是的。 齐瞻月本想问刑礼是何时,可又担心赵靖听了心中不快,便罢了,左不过是等人来通知就好了。 两人这才面对面有了短暂的相视。 虽无大朝会,但政还是要议的,时间也不早了,赵靖该走了。 他遣退下人,其实是很想拉一下她的手,也很想在她洁白的额间印一个吻。 临了了,明明昨夜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了,此刻他又不知该如何动作。 踌躇半天,居然是抬起左手,在齐瞻月的肩膀上拍了两下,然后就转身出门了。 走出两步,大概他也立刻反应过来,这动作简直莫名其妙! 脚步忽而变得十分急切,候在门口的于庆没想皇帝出来步子这么快,摁着帽子忙跟上去。 皇帝走了,华春等才入内伺候齐瞻月的梳洗。 华春姑姑见自家娘娘捂着肩头站在原地,忙关心问到是怎么了。 齐瞻月回过神来,无奈笑笑。 “没事,有点疼。” 复而在舒燕咋咋呼呼的担心中,又只能解释是自己睡觉压着了,然后就催着舒燕等人给自己梳洗。 今日有要紧的礼仪,晨昏定省必得比平日更早才行。 她是第一个到长阳宫的,而皇后也早早特意穿戴整齐,已在正殿候着她了。 皇后笑得温婉,待齐瞻月行完妾妃对皇后的三叩九拜大礼,忙让宫女扶她入座。 齐瞻月却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在那大礼之外,再次跪拜行礼。 “嫔妾谢娘娘成全照拂的恩情。” 皇后的欣慰与欢喜几乎写在了脸上,忙让她起来。 “本宫不仅仅是成全你,更是为了皇上的心意,你昨夜辛苦,不必如此拘礼,快坐下吧。” 齐瞻月这才谢恩入座。 皇后虽促成了这件事,但也依然挂心着齐瞻月的身子,细细问了,又叮嘱不少,直到其余嫔妃相继觐见才止了谈话。 齐瞻月昨夜侍了寝,嫔妃们自然都是知道了,大部分人都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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